近來正在翻譯哲學論文,來自奧本大學通識課堂裡介紹到的多位哲學大師的經典著作。對我來說這些文章已經很深奧了,但我在幾個月的沉浮之後有股意念油然而生:我想把它們翻譯成中文!
當然翻譯是一門專業的工作,不是我這位門外漢稱得上做得到的。但若是要達到「傳達我想傳達的重要訊息」這件事,那麼約莫八九分像的不及格翻譯自然有其功能性。我很緩慢的進行中,這是很吃力的沉重工作,因為必須先看懂英文語意,在一下子找不到對應中文字之時要想出合適的講法,而且盡量不失原意。如果內文已經在爭論語意這種問題了,更是令我昏頭轉向,沒辦法一天翻譯太多段。
可是有趣就是在這裡:翻譯這件事讓我更加讀懂原文,我要仔細推敲語意,前後對照,找尋字典,並有機會直接深思作者的思路。而且,翻譯讓我感覺到平常我是怎麼用字的。我會有特定的用字習慣,可能來自於不夠專業的語言建構過程,這或多或少是每個人都有的問題。只要仔細想想,文字只不過是人類共同定義意思的工具,有公認的意義,寫法。這樣想就不容易被別人的辱罵等這種trick綁架。
時常連哲學家都爭論不休的問題是膠著在對語意有不同的認知。可是回頭一想,小時候學新的單字,不就是給出一條更簡單的例句來解釋嗎?如果說拿證明來證明它自身是邏輯性錯誤,那拿未被解釋的簡單例句來解釋新詞會使你了解新詞的真正語意嗎?
人各有面向,也是活在一樣快的時間軸上,對不同事物有不一樣的發展速度。當試圖在更高層次看待自己時常所傳達的語意,必定會覺得可笑、愚笨,頂多一點點的自豪。但這都無阻我們有追求更高認知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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