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於2013交換學生期間某晚,我留下了清晰的意識流
2014年8月31日 星期日
自我意識的紀錄
「我決定以與人接觸的活動做為往後的志向。我對自己的談話太多,和他人實際談話的經驗太少。就是因為害怕錯誤,無法預測與他人相談會不會甚歡,語言上的理解障礙阻礙了我與他人的互相理解。對我來說語言這種工具天生帶有阻礙性,因為沒有人知道所謂的共識,是甚麼意思。我們都覺得行的正、坐的直是好人格的代表,這不就只是一件他人告知我們的資訊嗎?如小時老師家長說的。我認為學習的過程應該要能允許錯誤,讓小孩自由嘗試並承擔結果。那是勇敢的表現。但台灣的教育充斥著過度氾濫的訊息填塞,每個人都被教育給灌得滿滿的,灌得毫無知覺。想著要求學,想著如何找到好一點的工作。會這麼說,是因為關注這些實際的人生問題本來就很有用,很實際。但卻不能當作教育的目的。說教育的目的也不是口號條列在法律裡而已,而是每個教育現場的老師都能身體力行並以身作則的交給小孩們。我們從小接觸的重要他人,是奠定人格發展的基礎,而這些人卻沒有好好的讓我們正確的了解這世界。這麼說是責怪他們嗎?我覺得不是。因為無知而無法教導他人不那麼有錯,聽起來,有錯的是明明腦袋裡有很多的正確思想卻不去告訴他人。這點是支持我脫離無知生活圈的動力。但我卻那麼的推不動,經驗上總是被心裡莫名的壓力綁著不去做,因為我不知道怎樣的方式恰當?我應該要談到哪些題目?我似乎腦袋裡想法很多,卻不能被歸類為很有想法。其中的不同就如同哲學是一種活動一樣,我沒有把我的想法說出來。好了,我有甚麼想法呢?我想讓人生變得美好。但等等,所有言論都不是只是字面意思所帶來的理解,而是我為了將我腦內的思考化為外界能接收到的訊息,所被挑選出來的傳達媒介。就僅僅從我出發,我想就不必多言了。通常每晚我都陷入深沉的思考,那種被壓著的痛苦在白天減少很多,會暫時忘記。我想著為何我生在我的家庭?我父母懂得不多,我想要和他們溝通,我卻因為受的教育而不能靜下心來讓這世上愛我的人心裡更加踏實一點。我搞不懂,我只是以他們對我的所作所為當做判斷依據,這就是愛。但誰教過我甚麼是愛?誰有那個義務去教我如何愛其他人?這都是沒有特定對象要負責任的。就只是我的一切經驗總總造就了這樣的我。我不覺得我在怪尊長,而是我想著要如何改善。隨時,一個問題都會導向: 甚麼才是正確?甚麼才是對的?這樣的問題。會這樣想代表我心裡有既定的答案,我想去追求,這標準從何而來?是普遍接受的嗎?我們都覺得大家很容易理解甚麼是普遍接受的既定事實。對,但那些殺人魔,心理變態,被大家唾棄的人呢?難道只要我不是這些人,我就是所謂的正常人嗎?我必定與人不同,我甚至有點不正常。不正常只是聽起來令人畏懼,但實際上就是還沒找到另一個與我完全相同的人的意思。我的思考與行為總是沒得個普遍認同。為啥要被認同?太多科學原因,但就是想要確認自我是不是好的,是不是對的,能不能永久的追求美好。如同他人也可能會覺得求得他人認同不重要一樣,我也不一定會覺得他人的重要對我來說也是重要的。人可以各說各話,各求其人生,但不能毫無共識。我們在各自的世界裡活著,有時與他人交流,有人與他人交流的多,有人與他人交流的少,隨時都可能會有衝突發生。不想認同他人,聽不下他人的意見,因此戰爭發生了。我們可以自身行為維持高道德的標準,卻限制不了他人應該要跟著這樣想。不想為了維持君子風度而吃實際的虧,因此人人有得占便宜的盡量佔,反正如果沒有每個人都高道德,那一個人的維持根本毫無效果。這也是我想讓人生變得更美好的原因之一。人生現況好壞能比較嗎?我能說我現況不能再糟了嗎?我有沒有權力追求更好的人生?」